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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散的時間,不過其實每天的這時間也都差不多是這樣,坐在沙發上,啃著零食,暴哥跟小鬱兩個人一起看電視。
小鬱趴在暴哥的大腿上,看著影集,像是忽然想起的,吃著洋芋片,口齒不清的對暴哥說:

 

「ㄟ,阿暴,今天我18歲生日耶。」

 

其實,小鬱是真的忘了,影集裡的一家人慶祝著小孩子的生日,看著鮮奶油油膩膩的滑進小孩子嘴裡,他忽然記起了今天對人生而言算是重大日子。不過看看牆上的時鐘,在兩個小時多,這個大日子就要無聲無息的過去了,小鬱本人倒是不怎麼在意,成不成年在他過去的所作所為裡搆不上太大意義,了不起就是被抓到判刑的輕重度落差,所以,真的就只是,忽然想起罷了。

 

不過,聽在暴哥的耳朵裡,似乎有著另一種意義。

 

…….死小孩,你在說一次?」

 

小鬱心不在焉的把嘴巴裡的洋芋片吞下去之後,眼睛沒離開電視的,又說了一遍:

 

「嗯?喔,今天我生日啊,18歲。」

 

暴哥沒預警的站起,害小鬱直接翻落到地板上,腦袋跟地板相接的時候發出好大的聲響,他是耐打耐摔沒錯,但是也還是會痛啊!

 

「幹!!死阿暴!幹什麼你!?」

 

要上廁所說一聲就好啦!又不會不讓他去,幹什麼還要把他翻到椅子下他才高興啊,小鬱抬頭,看著站得直挺挺的暴哥,覺得莫名其妙的皺了眉。

 

「嗄?你不是要上廁所?杵在這裡幹嘛?」

 

逆著光,小鬱看不見暴哥臉上的表情,不過他知道,暴哥正在盯著他看,像是野生動物般那種銳利到讓皮膚都覺得刺痛的視線,他其實很熟悉。心底竄出一股冷意,有些興奮到手心冒汗,後腰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還沉浸在危險的氣氛裡,小鬱被暴哥一把抓住的後領,也不管小鬱站好沒,直接拖拉的往房間走去。

 

一路被拖著走的小鬱,跌跌撞撞的傷了不少地方,不過暴哥一點減緩速度的意思都沒有,大步往房間走去,扯住小鬱的衣領,就把人往那張大床摔去。

 

在床上翻了兩圈,腦袋差點撞上了床頭櫃,小鬱撐起身體對著暴哥就是一陣叫罵。

 

「哇操!你是哪條神經接錯啊?把人丟來丟去很好玩嗎?王八蛋!吃飽撐著了你……

 

接著的話像是被吃掉了,小鬱的聲音被眼前的畫面給停住了,看著暴哥將上衣脫掉,然後像隻豹子狩獵般的,緩緩像自己貼近,忽然間的心跳加速讓小鬱有些喘不過氣,但是不可否認,他現在真的很興奮。過去將近兩年的時間小鬱都在設法攻陷眼前的男人,每次幾乎都是以同樣的理由失敗。如今理由不存在了,看著漸漸靠近自己的阿暴,不知為何在興奮的底下,有著一點點的恐懼。

 

不祥的預感總是靈驗的,當暴哥扯開小鬱的衣服,指尖劃過小鬱的胸口,連帶畫出了幾道紅色的爪痕,小鬱就知道今天晚上不會太好過了。胸口的爪痕有種燒灼的疼痛,和著暴哥舌頭滑過的觸感,讓小鬱的下腹搔癢著。暴哥瞇著眼盯著小鬱,笑了笑,冷冷的用言語刺著小鬱。

 

「死小孩,還真的只顧著發情而已?你是猴子還是狗啊?」

 

隔著牛仔褲,暴哥的手覆蓋住小鬱的褲檔,感受小鬱的興奮,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小鬱對於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暴哥感到非常的不耐煩,自己伸手去解開褲頭,拉下自己的牛仔褲,暴哥很好心的幫了小鬱一把,只是也很順手的抬起了小鬱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血順著大腿弧度滑向床單,印出鮮紅的染花。

 

「啊啊……………

 

因為痛而顫抖,但是暴哥看著小鬱的表情卻是帶著一絲迷醉,都忘了這小子也是喜歡痛啊……,暴哥舔了舔傷口,看樣子下手不用太客氣了。

 

……好像,真的太不客氣了一點?

 

等暴哥猛然回過神時,發現小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淤青,甚至還有不少出血的咬痕跟爪痕,猛烈搖晃的身子,下體的血花不斷開染著,床單上遍佈的血紅痕跡,在開滿紅花的床單上,小鬱的身體在扭動。好像很痛,又好像很爽的樣子,暴哥看著小鬱的臉,有點看不出來到底是怎樣,不過他自己倒是很爽,爽到很意外,他還沒玩到失神過,把一個剛成年的小孩玩成這樣,他這輩子還真沒想過。可見對小鬱這兩年來真的是積怨甚深吧?

 

暴哥忽然有些擔心,會不會就這樣不小心的把小鬱給玩死,不過爽到腦袋都白花花的狀態還真是顧不了那麼多,暴哥抓著小鬱的腰,將速度跟力道給減緩了下來。血腥的氣味衝進鼻腔,讓暴哥瞇起眼睛,想著會失去理智,大概這味道有加成作用吧?

 

對暴哥而言,任何毒品藥品應該都沒有血腥氣味更容易讓他興奮,看著小鬱拉長沾著血痕的脖子,暴哥舔著嘴唇突然覺得肚子好餓……

 

 

還活著……

 

小鬱醒來的的第一個感想是活著真好,雖然早就知道暴哥不會讓他太好過,但是也沒想過真的有可能會死,得償所願的感想竟然是慶幸自己還活著,內心忍不住吐曹自己搞什麼,但是在這方面小鬱也慶幸自己除了有超強的恢復力跟生命力外還是個M,所以說來,對小鬱而言,這樣的初夜其實相當的幸福美滿?

 

其實小鬱氣炸了。只是礙於身體的不適,無法去把暴哥扁一頓,雖然說扁到的機率是少之又少,打贏的機率是微乎其微,不過能出出氣總是好的。有誰的初體驗是跟瀕死體驗是一起的啊?

 

拉拉捲在身上的被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暴哥房裡的小沙發上,抬眼看見暴哥正坐在還沒清理的床上吃三明治,血跡斑斑的床上有一個看起來很滿足的傢伙,心情很好的在吃三明治看電視,小鬱真的覺得沒被殺掉真是太好了……

 

被像棄屍一樣的床單隨便裹裹丟在一邊,小鬱覺得這樣的待遇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東摸摸西摸摸,調調笑談談情嗎?雖然說小鬱認為如果還在同一張床上,被東啃啃西咬咬,只剩一口氣的機率實在大點,在怎麼說,還是抱著暴哥有可能腦神經接錯線的可能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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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man5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