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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早上,剛下過雨後的鬧區。安靜的巷弄裡。

 

「小鬼……你還來啊…?已經射了兩次了喔…」

暴哥嘆了口氣,看看自己胸腹上面一片狼籍的景象,再看看那個明明是兩隻手都被皮手銬反扣在背後,卻還是騎在自己身上、對自己說的話充耳不聞,還自顧自地前後磨蹭著的綠髮少年。少年叫做小鬱,雖然暴哥通常都只叫他「小鬼」,就像小鬱通常也只叫他「阿暴」一樣。

 

「小鬼……你知道你的身體很淫蕩嗎?」

 

把口裡的棒棒糖從右邊換到左邊,暴哥稍微用力地扯直了手裡的鍊子。

「恩……啊……!!」突然的動作讓少年終於呻吟著打破了沈默。

 

鍊子的另一端穿過他的跨下連在背後的皮手銬上,微妙地陷入臀部壓迫在兩腿之間,冰冷的觸感讓他縮緊了下半身,忍住後腰傳來的快感嘴上還是不饒人:

「死阿暴…誰像你這個老頭明明才29歲就不舉啊?!」

 

「我只是定力很好而已。」

帶著惡意一面說一面用牙齒故意輕輕地啃著小鬱挺起來的乳尖。把手上的鐵鍊放鬆又拉緊,小鬼全身發抖喘著卻不肯叫的樣子其實還挺可愛。

 

「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很努力地讓我硬起來呢?」

 

「只有自己一個像條發情的小狗蹭來蹭去的…很難受吧?雖然我是挺喜歡看你這樣啦…」

 

「你這個…變態……!!」知道自己現在發情的樣子很失態,小鬱真的覺得窘到快哭了。為什麼只要跟這個人一貼近,下半身就會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呢?!

 

看著小鬱又氣又急的樣子,暴哥突然發現他今天難得地還想再過份一點。

 

扣住眼前不安扭動的臀部,相當故意地按壓著骨盆根部最敏感的地方,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小鬱下巴上的傷口,拇指深深淺淺按進濕潤的口腔再抽出,小鬱一聲帶著哭音的低鳴讓暴哥覺得很滿意,看著小鬱眼角濕潤卻一臉氣憤地輕輕咬著自己的手,他知道只要再花一點工夫就能讓事情變得非常有趣。

 

「哪……」不懷好意地盯著眼前這隻囂張的小動物。

 

「在你的想像裡……我是怎麼欺負你的?」

 

「………………………」

小鬱的心跳突地漏了一拍。

他突然想到樓下暴哥的店鐵捲門上、那個皮膚青藍還有雙綠眼睛的蛇髮魔女圖案。他一直覺得那是暴哥的替身使者。

 

「喂…不要騙我你沒想過喔。」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還挺殘忍的。

 

小鬱嘴吧開開,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經過十幾秒的停頓之後——

 

「阿暴!!!!你不要太過份!沒有要上就放開我啦!」

 

「哈哈哈…你不老實說我就把百葉窗拉開…然後把你壓在窗戶上做到我爽為止怎麼樣?」爽朗的笑臉看起來卻挺認真。

 

一大早就吃這麼重鹹的要死啦!小鬱在心裡怒吼。

就連哈尼和五月那兩個禽獸也知道要等天黑再來比較有氣氛啊!!!

 

「怎麼…你的想像比這個還嚴重嗎?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

暴哥偏了偏頭,手已經刷地一聲拉開了百葉窗。

 

早上的巷子裡頭雖然沒什麼人,但是店裡的師傅等一下就會來上班了!

這下子小鬱真的有點目瞪口呆…其實他也不是在怕什麼,只是這種情況下的暴哥一定會故意用很折磨的方式搞得他嗨到失神還恩恩阿阿地叫個不停最後哭著求暴哥饒了他,這種丟臉的事情在他上次生日時就發生過了。

混蛋……一個人一生可是只有一次18歲的生日耶!!

 

「……阿暴……」

 

「叫我暴哥。」語調平淡沒得商量。

 

「…………至少…把窗戶拉上…」靠在耳邊細細地舔著。

 

 

看著小鬱泛紅的耳根,暴哥終於開始覺得緊繃的下體有點難受。

 

 

樓下傳來店員拉開鐵捲門的聲音。

 

 

******************

 

「喂……?嗯,我已經醒了。」

 

隨手把剛吃完的第三根棒棒糖棒子丟到床頭櫃上,

皮手銬已經被遠遠地扔在一旁。

 

「你們先開店吧。我吃過飯就下樓。」

 

暴哥看看兩腿之間正在幫自己口交的小鬱,舌頭的動作輕巧,一下一下地吞著、舔著、滑著,說真的技術算不上是頂好,但是卻剛好很能刺激暴哥心裡的嗜虐欲。

切了電話把人往前一推,身體裡獵豹的基因讓他伏在小鬱的背上咬住了後方肩頸之間那塊很有彈性的肌肉,牙齒深深地陷在肉裡咀嚼著,幾乎要咬出血來,心情愉悅地享受著獵物在自己懷裡抽慉扭動的快感。

 

「嗚…嗯恩…恩!…」唾液從咬緊的嘴邊流下,小鬱這時連聲音都濕得可以掐出水來,充滿了情慾的味道。本來就已經是敏感體質的他經過一個早上的折磨更是變得比平常還要敏感好幾倍。他喜歡暴哥咬他的方式,總是能讓他產生更加疼痛的渴望。

 

胸口貼著小鬱的背,把他的身體給拉起來、維持著跪姿兩腿開開的樣子就這樣被一旁原本是給來刺青的客人使用的鏡子照得清清楚楚。暴哥下巴靠在小鬱的肩頭,垂著頭欣賞了一下,毫不客氣地伸手往前故意慢慢揉弄著小鬱腫脹的下體和發紅的乳尖,發覺自己被當成玩具玩弄的感覺讓小鬱很不甘心,幾乎想要一口咬在背後這傢伙的喉嚨上!射精過度後的疼痛,伴隨著暴哥輕揉重捏挑起的一陣陣折磨人的快感,幾乎快要把他給逼瘋了。自尊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在感覺到暴哥勃起的陰莖地頂在自己後腰時宣告瓦解。沒想到暴哥卻真的一點也不急,放開小鬱顫動著的下體,單手握著性器抵在臀瓣間,只是慢條斯理地滑動著。

 

「…阿…阿暴你……」都已經做到這裡了!

「嗯…?不是說了要叫我暴哥嗎?」

 

腰部酸酸的,兩腿發軟。前面跟後面都一片濕滑既難過又想要,

 

到底還要他說什麼?

 

身後的性器噗滋滑動著,傳出淫猥的水聲。

 

 

「﹏﹏﹏﹏暴哥……!!」

帶著哭腔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清楚

 

 

「…拜託你進來……!」

 

 

 

有點滿意地啃了啃小鬱又紅又燙的後頸,暴哥舔舔上唇想了想。

 

「…躺著。」

把小鬱翻身塞個枕頭在腰下,折起他的雙腿,順便用陰莖在小鬼勃起的下體上蹭了蹭。

 

「都已經這樣求你了……!」小鬱又是生氣又是委屈。

 

這樣的姿勢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暴哥的眼前,還會讓小鬱看到比自己大了至少兩號的粗壯性器慢慢插進來的樣子,說不會興奮是騙人的,但是真的太可恥了。

 

「可惡…你是故意的…」肉棒頂在濕潤的穴口

「……我沒說好不准射出來。」還在記恨剛剛差點被顏射的事

 

暴哥或輕或重,淺淺地半壓半刺了幾下,小鬱顫抖地忍著,配合著呼吸,有點困難地想要一點一點吞下暴哥的慾望。但是暴哥卻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覺得差不多了,把小鬱兩腿一抬就直接挺進了最深處。

 

「嗚…………!」

「啊…」

小鬱腰部懸空,雙腿叉開,彎折著身體被抽插著,暴哥強硬的動作帶來的疼痛對他而言並不陌生,身體已經記得這個男人會帶來的快感,幾乎是一被暴哥深深地插入就覺得又快射了。身體搖晃著,抽送時的快感一波波沿著脊髓癱瘓了整個身體,小鬱看著自己勃起的下體分泌著透明的體液,敏感的部位被若有似無地摩擦著,但是又不準自己動手——

 

「嗚…暴、…暴哥…!」

呻吟著遲疑著,忍不住扭動臀部,兩手在大腿內側遊走。

 

「舒服嗎…?」

兩根手指插進小鬱口腔中一陣翻弄愛撫,其實暴哥正覺得很熱很緊插得很爽,實在不太願意開口講話。雖然自認不是道具派,但是他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拎著小鬼至少去買個口套。

 

「嗯…唔唔…」舌頭抵著入侵的手指要怎麼回答?

「手不要亂動…抱好自己的大腿。」

 

感覺得到小鬼大概快不行了,暴哥把性器從小鬱體內反覆退出再深深地頂到最深處,被撐開的穴口內壁傳來一次又一次燒灼的快感,前面的性器還滴著體液,又熱又硬的肉棒滿滿地塞在身體裡抽弄著攪動著。聽著兩個人的接合處發出淫穢潮濕的性交的聲音,小鬱覺得整個下半身幾乎都快要融化掉了——

 

「嗯、嗯、不、不行、不要這樣…這樣我會、啊、啊、啊啊……嗯恩…!!」

 

 

 

 

 

「…………」

好吧,他是還挺喜歡這小鬼的叫床聲,滿能讓他硬起來的。但是呢——

射在暴哥胸口的精液沿著腹肌沾黏滑落。

 

看看自己的胸口又添了一筆,暴哥無奈地想著,除了口套,可能還需要來個屌環也說不定…他明明不愛道具的說。

 

把還在喘氣的小鬱單腳抬起,轉過身再拉高屁股。就著插入的姿勢突然被轉動身體讓小鬱幾乎已經空白的腦袋閃過一陣白熱,發出顫抖的呻吟再次痙攣著排出了剩下的一點體液。

 

 

 

 

 

******************

 

「小鬼…你就一定要射在我身上嗎?」

 

「誰叫你都不讓我上…不能中出我當然只好射在外面啊?」

「而且你連讓我射在臉上都不肯…有夠小氣的ㄝ…。」

 

兩句話就讓暴哥手上拿著要給他擦身體的濕毛巾變成絞刑的工具。

 

******************

 

 

中午。花了點時間,暴哥吃完30份炸排骨和5碗餛飩湯,店裡一向面無表情的師傅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還會配合他吃的速度炸排骨。附近來這裡用餐的居民也早就已經對他的食量見怪不怪。嗯,血糖終於回升了感覺真好。暴哥像隻大貓一樣地舔舔嘴,買了單散著步慢慢走回店裡去。

 

走著走著,看見有間新開的店,門口被亂噴了一堆說不上漂亮的塗鴉。沈吟著這次是單純的惡作劇?還是店家態度太差太機車,所以被小鬼們挾怨報復?

 

看著看著,暴哥突然想起兩年多前第一次跟小鬱見面的時候。

 

當時逮到一群趁著半夜不斷在附近店家門口噴漆塗鴉惡作劇的死小鬼,帶著兩個小弟把人踢到暗巷裡胡亂揍了一頓。他還記得自己氣得破口大罵的時候,只有一個綠頭髮的少年向天借膽敢跟他吵架:

 

「混帳東西!」一拳卯在那顆綠綠的腦袋上。直接拖去擂牆。

「噴!他碼的到處亂噴!噴得很爽嘛?幹什麼要這麼做?!」

死小鬼看起來快腦震盪了,鼻血從鼻子裡流出來,扶著牆壁擦掉鼻血:

「哼……那你們這些搞刺青的又為什麼想在別人身上留下記號?!」

 

 

這句話讓他第一次正眼看了少年的眼睛,藍綠藍綠的,發著淡淡的光。

 

 

真是青春哪……死小鬼!當我暴哥能在這條街說一不二是混假的嗎?!

 

用力捏住小鬼的跨下嘴角勾起揶揄的笑:

「有人肯花大錢請我們永遠地射在他們身上,誰肯花一毛錢請你們這種小鬼?你們這樣和半夜突然跳出來顏射路過女人的色情狂有什麼兩樣?啊?!」

「………!」小鬼的臉色突然爆紅。氣得眼淚在眼眶裡轉。

「有什麼了不起的!以後一定也會有人花大錢請我們顏射他們的啦!!」

 

 

「…………」

 

喔…結果問題是在顏射上嗎?噗!的一聲笑場,左右小弟和其他的小鬼楞了幾秒,想了想也忍不住偷笑,最後大家乾脆科科科科哇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笑什麼?!我很認真耶!!」漲紅了臉發著脾氣

 

哈哈哈哈哈————現在想起來暴哥還是覺得很好笑。

 

最後因為太有趣了,他乾脆出了點錢,叫小鬼們在手下的幾間刺青店面鐵捲門噴上整幅的街頭彩繪當裝飾,當然,是在押著他們把先前的塗鴉洗乾淨之後。

 

「認真點,你敢亂畫就給我試試看。」

小鬼不知為何盯著他的背後看了一陣。

「……那、我要噴一隻蛇髮魔女喔!」

 

塗鴉完成之後他仔細看了看,驚訝地想著這小鬼以後搞不好真的可以出國比賽也說不定?小鬼自己也認真盯著鐵門上完成的塗鴉看了很久很久。突然轉過頭來笑了:

「阿暴……你是個好男人!」用力地點了點頭

「叫我暴哥!!」綠綠的腦袋讓他很想再K一拳

「我喜歡你。傳個簡訊跟我馬子分手一下,你等等喔!」

 

「………………啊?!!」這顆綠色的腦袋是想幹嘛??!!

 

「我想把你,阿暴,讓我上吧!」

 

「我是認真的。」藍綠的眼在夜裡發著光,看得出來是把他當成了獵物。

 

暴哥第一次覺得,小鬼也有小鬼可怕的地方。

於是他當場在所有聽到的人面前把綠綠的腦袋給打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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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man5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